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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與不懂

我經常說,懂我的人不多;讀懂我的人更少。
只要你不假裝懂我,那就是待我最好的方法。

年少亦從未任過性

謝安琪那首 《我們的基因》有一句:「年少亦從未任過性 極沒人性」
我確實覺得我沒有任過性。
那就請讓我,任性一下。

很久沒說話。

都說謝安琪演唱會負評如潮,又說另類,又埋怨唱的都是麥浚龍的歌。可是名目不是老早告訴了你這個演唱會的主題麼? Kay isn’t me. 那根本不是謝安琪的演唱會。

看不懂的人,不要亂說話。
然而,藝術者從來只會在內心嘆息或恥笑那些不懂他的人。
麥先生層次應該更高,猜度他根本不理會不懂的人所說的話。如果他會理會,那便太叫人失望。

老實說,我早已忘了謝小姐那些所謂的經典流行曲了。你再叫她演繹《喜帖街》我反而會覺得怪怪的。當然我看的都是網上的精華片段,有一幕被稱為很血腥的畫面,不知怎地甚是震撼。那畫面不驚心,只感到孤獨。從不知道血原來很能凸顯孤獨感。然後一陣傷感湧上,太惱人了。兩秒鐘的影象而已,卻深印腦海,揮之不去。對麥君既愛又恨。

寂寞就如

那首熱播的,關於寂寞的歌,說的都中。
寂寞時都做過的事,例如一直任電視播著不知什麼劇集,看幾頁書,摸摸貓咪的頭,掃牠的背,獨自坐著坐著,忽然肚子餓了,又不好意思找那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的朋友們吃飯,於是煮個麵,再繼續看那不知叫什麼名字的劇集,再摸摸貓兒的肚;然後看看鐘,覺得不睡又真的不知該做些什麼……
麥浚龍與謝安琪也唱出了那寂寞。其實如果你只看歌詞,那些動作根本最日常不過。吃火鍋,切生果,玩打火機,彈琴,唱歌……日常生活也做,本來沒有什麼特別。只是當你寂寞的時候,任何動作也是寂寞。簡單切個蘋果也顯得額外淒涼。或者淒涼這個字眼比較嚴重,應該說是額外落寞。
未真正感受過寂寞時認為寂寞的畫面大概是女子單獨看著窗外的雨,或是單獨坐在公園長凳。與寂寞走得近了,便知道那些都是電影的畫面。當感到寂寞,我根本不想外出,連雨聲都覺得吵。
最難過的是,原來明白寂寞這回事都需要一點時間。那種突然發現自己獨自吃外賣飯盒吃了好幾個月,然後想想過去一段日子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過的一種清醒狀態,才最最寂寞。

#林夕的詞 #林夕的寂寞 #寂寞就如 #其實寂寞

一封信

人們對新年總是特別煽情。
有人喜歡回想過去一年的成績。
有人喜歡規劃下一年的生活。
不知怎地我特別喜歡挑年初的時分去搜索那些長久沒有聯絡的朋友。
從舊電郵中搜索,或翻閱中學那本紀念冊,從文字中回想起當初寫字或收信時的情緒。後來總是特別感動然後想找回久遺了的朋友。至少希望能夠看看他或她最近的容貌。或者突然看見一些完全沒有聯絡的友人的名字,接著忍不住想:當初是怎樣斷了聯繫。

今趟我在翻閱紀念冊的時候,一封信從書中丟落。我一直記得有這一封信,只是它的掉落叫我打開它。畢竟多年了,信的內容真的如從來沒有讀過般新鮮。那是一個中學女同學E寫的信。還記得她在我移民前最後一天上學日遞給我這封信。兩頁信紙記錄的是她對我的看法,一些讚美的說話。不管客套與否,我從來認為所有讚美的說話都是事實。這大抵是我唯一樂觀的生活態度。E信中提及多次要我移民後把加拿大的地址給她。讀罷,我一直在想我有沒有把地址給過她,卻毫無頭緒。我又想,為甚麼我沒有叫她寫紀念冊? 而令她忍不住要在我臨走前寫信給我以作紀念? 她原來對我有這麼厚的感情,而我竟然無心裝載。於是我嘗試從臉書搜索她的足跡。可是我連她的姓氏也記不起。

花了好一陣子我總於認定了她姓葉。那究竟是Yip還是Ip 呢? 我不住自我呢喃呢喃。兩個姓氏都找了,卻都找不到她。也許她連英文名字也改了,而我這個沒有心肝的中學同學又記不起她的中文名字。

這樣一段友誼竟然在二十年後才知道曾經存在過。或是根本沒有存在過。不知怎地這困擾了我好久。

或許如言叔夏說,文人對存在這回事特別在意。我就著我與E的似有還無的友誼唏噓了良久。

#朋友名字叫阿儀 #尋人

寫作

我們之所以寫作,從來不是因為有人明白。就是因為没有人明白,才要寫下來抒發。所以喜歡寫作的人都是孤獨的。

世界沒有太多的類似。

每個人都有一片地方在心房叫寂寞。假使每個人對快樂的定義都不一樣,對寂寞的定義也應該不同。於我而言, 那種,沒有人能夠明白的感覺,就叫寂寞。偶爾你找到一兩個朋友與你在某一條線上有些類似,那已經叫你興奮。但每一個人都牽著太多線,根本找不到太多的類似的和弦。

方皓玟那首「假使世界原來不像你如期」細訴:「你共我原來太多的類似。」接著便說:「你有多難過我都知。」說明了,牽著那麼多線,還是不開心的牽絆特別多。

而我每次聽到這一句都眼紅紅。

八年前的文字

男孩把女孩的名字寫在計算機上,一晃眼,十年已過,名字還能隠約看見,男孩與女孩的友誼,連帶二人的青春早已消失。青春這東西,走得比誰都快。而友誼這回事,總會没有先兆地稀釋。

這種時分

​最近睡不好。總是睡着了半小時至一小時便醒。醒來了總忍不住用手機看臉書看舊照。間或與不同區域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都是些隨意的話題。最終當然只餘下自己。那種時份,份外孤獨。隨之想得更多。

去年有一天我錄下一句:「七歲的那一年 抓住那隻蟬 以為能抓住夏天」。有共鳴的人好像不多 。五月天的詞。每次哼起這句都想哭 。年少的時候我們總以為能够抓住一切美好的事,不只抓住,還妄想永恒抓住。後來我們包括阿信發現,没有一種永遠,永遠不會變。再後來的後來,才驚覺我們從來不曾抓得住任何東西。即使你認為你抓住了,也不過是一種想法。
大抵因此而有了「後來的我們」。阿信說:「在某處 另一個你 留下了 在那裏 另一個我 微笑著 另一個我們 還深愛著 代替我們永恆著 如果能這麽想 就夠了」。讀懂了,就一切都變得,無所謂了 。

有一天,假如你認為你抓住了世界,也不過是一種想法。你以為他愛你,也不過是,你的想法。

快樂與不快樂,也可以是想法。

我是真累了。有時候,連想也不願。尤其在,這種敏感時分。

原諒自己

人類太容易原諒自己。總有藉口為自己開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