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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chive for July, 2006

這種歧視

有一陣子﹐用來裝飾天花板及牆壁的夜光星星很流行。
剛相識的他瞞著我在我的房間貼滿了星星。
我一看見﹐真的很高興。
女友們見到﹐紛紛買那些星星來佈置房間。
數天後﹐一位女友說﹐這玩意兒實在歧視架著眼鏡的我們——
白天﹐抬頭看見的都是星。
晚上﹐根本看不清那些發亮的東西是甚麼。

浪漫﹐也會歧視人的。

(過兒﹐說這話的是你。
忽然很想念你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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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媽媽

送你出門後﹐我哭了。
忍了一整夜﹐還是鬥不過淚水。
你登機前打電話給我。
說很不捨得。
我一聽﹐又忍不住流淚。
本以為哭過便會好。
怎料一整天眼角都是濕濕的。
很不好受。
晚上仍不習慣看不見你。
在床上輾轉多時﹐
終於﹐我到你的房間﹐
抓過你用過的被﹐裹著自己。
心情終於好了一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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掛念的眼淚

通常只是淺淺的一點盛在眼角。
不是淚如泉湧那種。
可是印乾了很快又滲出來。
永遠不知道味道如何﹐
只知道它總在不經意的時候冒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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腳踏車

我都不記得是多久以前的事了。
那時我們還沒有車。
那天你突然很想吃披薩屋的披薩﹐
我們是可以乘巴士的。
可是不知怎地你選擇了腳踏車。
當時只有一架。
你心血來潮﹐叫我做「乘客」。
一個不能坐的乘客。
踩著那兩個所謂的腳踏﹐
向來沒甚平行力的我竟然站得穩。
你著我把手按在你的肩膊﹐
你說這樣就夠安全了。
就這樣﹐兩個傻瓜向披薩屋奔馳。
我還記得途中看見一個中年男子。
他對我笑。
我總覺得那是一個會心微笑。
說不定他年輕時也做過這種傻事。
我對當天的晚餐內容反而沒甚印象。
只記得我們把吃不完的都帶走。
我負責拿著那個外賣盒﹐
繼續站在那個乘客位置。
有點像做馬戲團表演。

那樣美麗的回憶﹐
常在我腦海重現。

bicycle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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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俊不禁

晚上﹐電視在播一個愛情故事。
男主角從小學起便暗戀女主角﹐
卻一直沒有向她表白。
終於﹐在朋友的鼓勵下﹐他鼓起勇氣示愛。
在女主角面前﹐他表演一個簡單的魔術﹕
把硬幣從左手拋到右手﹐
打開右手時﹐硬幣卻不見了。
從小到大﹐男主角都用這魔術來逗女主角笑。
女主角知道﹐男主角會從口袋裡取回硬幣﹐
於是便自動從他口袋裡找那個硬幣。
不過這一次﹐她摸到的是一枚戒指。

應該是浪漫的橋段吧。
可是我看得大笑。

是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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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哭了。

冷不防﹐還是哭了。

是很不捨得﹐很不捨得。

忍了一整夜﹐到送母親出門後﹐還是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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騙子

媽媽回香港前的晚上﹐想起更多舊事。
小時候住鰂魚涌﹐我那個年代還有那些賣糖水的小販。
通常有四款糖水供客人選擇。
嗯﹐懷緬到這兒﹐像是已經嗅到那些糖水香了。
父親很多時候會買我最喜愛的紅豆沙給我。
不過有一次﹐爸爸買了一碗糖水。
我一見紅色的糖水便準備好好品嘗。
誰知一吃就有種被騙的感覺。

那不是紅豆沙。

媽媽告訴我﹐這甜品叫咋喳。

我以後叫它騙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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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色的心情

想起許多舊事。
有點時空交錯的感覺。
想著想著﹐
想得眼睛也紅了。
時間過得這樣的快﹐
該做的與想做的事都好像沒有完成。
回頭看看地上的足跡﹐
不禁黯然。
怎麼忽然會傷感。
我也不明白。
是因為看見掙扎過與跌倒過的痕跡嗎﹖

我真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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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不掉﹑忘不了

母親說﹐我與你的關係最令她煩惱。
據說我從小就很喜歡你。
父母用盡方法要我戒掉你。
我總是堅持與你一起。
直到有一天﹐父親按捺不住﹐把你趕走。
我痛哭。
我很傷心。
我不明白何以他們能狠下心對你下如此重手 。
眼巴巴看著你被拋棄﹐
卻只會失聲痛哭。
我討厭無助的自己。
我不住乞求父母把你找回來。
他們漠視我的哭聲。
在絕望的邊緣﹐我聽到一陣熟悉的音律從電視機傳出。
電視機內有人在凝重地說話。
我連忙坐在沙發上﹐專注地看電視。
父親詫異到極點。
他問﹕怎麼你這麼專心地看新聞報導?
我悲傷地答﹕我希望警察叔叔能替我找回我的奶嘴。

至少﹐讓我知道你在哪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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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雜憶

1. 小時候以為外婆生於「武俠時代」﹐覺得她曉得飛。
2. 小時候又以為我一出生就是小童﹐媽媽一出生就是媽媽﹐外婆一出生就是外婆。
3. 還有﹐我小時候以為只要打破電視機﹐我就可以接觸在裡頭表演的明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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