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肩膊﹐應該可以支撐得起整片天地。
我看著你一個人的製成品﹐心頭一熱﹐感動得說不出話來。
最叫人動容的是﹐那些全都由你一手一腳完成的。每一處都沾有你的汗水。
而我﹐我一直躲在你那有擔戴的背影﹐那個會得為我擋風擋雨的背影﹐舒服地等待著你的成果。
這天﹐你為你的成功揭幕﹐我﹐我被你拉到身旁﹐呵護備致地問一句﹕你還喜歡嗎﹖
我仰慕地看著你﹐然後﹐一股難以形容的幸福已不動聲色地滲入我的微笑。
我在你背後呢喃一句。那一句是甚麼﹐連自己也聽不清楚。沒有相干﹐反正無論說甚麼都代表幸福。
Posted in 給我的你 on February 28, 2007| Leave a Comment »
你的肩膊﹐應該可以支撐得起整片天地。
我看著你一個人的製成品﹐心頭一熱﹐感動得說不出話來。
最叫人動容的是﹐那些全都由你一手一腳完成的。每一處都沾有你的汗水。
而我﹐我一直躲在你那有擔戴的背影﹐那個會得為我擋風擋雨的背影﹐舒服地等待著你的成果。
這天﹐你為你的成功揭幕﹐我﹐我被你拉到身旁﹐呵護備致地問一句﹕你還喜歡嗎﹖
我仰慕地看著你﹐然後﹐一股難以形容的幸福已不動聲色地滲入我的微笑。
我在你背後呢喃一句。那一句是甚麼﹐連自己也聽不清楚。沒有相干﹐反正無論說甚麼都代表幸福。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23, 2007| 5 Comments »
午飯時分﹐公司的網絡服務有點故障﹐不能上網。
本來問題不算大。
可是原本我打算在網上讀亦舒的電子小說﹐忽然落空了﹐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。
想讀卻又不能讀﹐真難受。
這時我想起昨天晚上跟友人說起亦舒。原來她已經六十有一了。可是在我心目中﹐她永遠像是逗留在三十五歲。
真怕她會宣佈停寫。
不知從何時起﹐我便擔心亦舒不再寫。
假如她不再執筆﹐那麼﹐我往後該看甚麼﹖
都忘記了自己甚麼時候愛上亦舒的。
有頗長的一段時間了。
她的書﹐幾乎每一本都看過不止一次。
心煩的時候﹐看得比較多。
我不知道怎樣向你解釋﹐她的書如何能夠安撫我的心。
大概我也無從說明這微妙的魔法。
隨便挑一本﹐墮入了她的角色裡﹐會驚覺自己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放下﹐尤其是執著。
總之﹐啃完一本﹐便會發現﹐世界還是美好的。
她的書﹐是個很好的避風港。
02/07/2007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23, 2007| Leave a Comment »
原來一周沒有更新網誌﹐文章其實有寫﹐不過不知怎地那一刻沒有心情即時放上來。
心情這東西很奇怪﹐五時花六時變。這一刻不知怎地又想上載了。連自己也摸不著
自己的頭腦。
因為寫了一堆﹐很多不成文的都放上來了。也許﹐遲些我的心情又變了﹐可以用那
些零星的句子寫成一篇像樣的文章。
~~~~~~
被問起甚麼是愛。我說過不少次不過還是好脾氣地對友人說﹕「我想﹐愛沒有定義。」
如果愛有定義﹐那麼被愛又該怎麼界定?
~~~~~~
每早取車時看見三兩隻小鳥從車底走出來﹐牠們可是以為春天沒有走?還是覺得怎麼
這一年春天來去得這麼頻密?
牠們叫我想起在哪兒看過的一句﹕「無可奈何花落去﹐似曾相識燕歸來。」
~~~~~~
要好的朋友常常跟我說﹕怎麼喜歡我的我都不喜歡。
也許﹐邱比特患有近視﹐常常瞄不準弓箭。
~~~~~~
好友嗔言﹕甚麼時候才會遇到一個成熟一點的女孩。
我對早熟的他說﹕別擔心﹐總有一天會找到的。沒有甚麼煽情的理由。只因為﹐再
遲熟的女孩都總有長大的一天。二十六歲還不夠成熟?等到三十歲吧。
還未遇到﹐可能只是因為她還沒有長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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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想﹐最偉大的書是字典。我手上唯一的一本字典給我翻得爛破破的﹐一想﹐這本
袖珍字典自我小四用至今天。好算是文物了。
~~~~~~
忽然想起﹐讀亦舒的小說﹐讀到再難過的情節都從來沒有哭過﹐可是那份心情﹐比
哭更難受。
說起亦舒﹐上週寫了一篇關於她的文字﹐我命名《她的書﹐是個很好的避風港》。
~~~~~~
今天打書釘﹐看見季羨林的書。想起早陣子看過別人網上的推介﹐隨手翻開一頁﹐
心動。想買﹐卻發現沒有現金。*尷尬*
~~~~~~
母親說今年我們倆都犯太歲。犯太歲這三個字聽起來很恐怖。她說我得買一個兔玉
墬。今天無意中在商場見到一堆生肖玉墬﹐我從寫著「兔」的盒子裡抓起一塊﹐看
了良久﹐終於忍不住問﹕「這個﹐這個真是兔?」
我真的不曉得分辨。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14, 2007| 6 Comments »
妹子告訴我﹕「姐﹐記得去年我們跟媽媽去拜神嗎?」
「記得。」
「媽媽說過﹐假若願望成真﹐記得還神。」
「噢﹐明白。」
我們沉默了一會。
半晌﹐我們齊聲說﹕「糟糕!我忘記我許了甚麼願﹐怎麼辦?」
Posted in 一些故事 on February 13, 2007| 3 Comments »
友人說﹐有一間甜品店弄的甜品難吃極了。
令人咋舌。
誰﹐誰這麼歹毒﹐醜化了甜品這個名字。
試想……
~~~~~~~~~~
傷心的她走進這家甜品屋﹐準備化悲憤為食量﹐叫了很多甜吃﹐旨在讓甜品刺激味蕾從而獲得剎那間的歡愉。即使只有數秒。
等待甜品的時刻﹐她回想﹕為了甚麼要分手﹖如果要分手﹐又為甚麼要在情人節﹖
情人節是讓情人反省他或她的情人可算是個好情人的日子。他這樣對她說。
想到這兒﹐她想哭。
忍耐一點﹐甜品快到了。她那顆淌著血的心悄悄對她說。
然後﹐甜品來了﹐攤滿了一桌子。
她深呼吸一下﹐把甜品送到嘴裡去﹐一碰到舌頭……難吃得叫她流淚。
你辜負了我。她﹐含著淚﹐喃喃自語。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13, 2007| 1 Comment »
不知怎地﹐我覺得小楷jan jan比較適合我﹐大楷JAN JAN看起來有點兇﹐又有點像老
人精﹐甚至有點三八的感覺。Jan Jan 也不太好﹐好像有點……未寫完的感覺。
所以﹐我的名字叫jan jan。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10, 2007| 3 Comments »
去年寫過「看牙醫記」-> Link
今回又有新體驗了。
1. 我的口一共可以放幾多棉花﹖
2. 替我補牙的女子很有氣質﹐有點似 The Mummy 的女主角Rachel Weisz。 她很會說些笑話來逗人高興。她的專業補牙技術﹐讓我明白到一件與她的專業無關的事——原來﹐胸脯大的女子是不適合做牙醫的。我給她的胸脯撞了好幾次。哈哈。
3. 主診牙醫則是個牙買加籍的中年男人﹐我對牙買加人有種特別的親切感﹐也許以前因工作與牙買加人接觸甚多之故。他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質﹐對下屬頗為苛刻﹐可是對病人的那份溫柔真會令人軟化。當他用溫柔的﹑楬色的一雙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時﹐我很想對他說﹕「你是我見過的﹐最溫柔的﹐最能鎮靜我的一個牙醫。」
然而﹐我說不出口。只因為那個時候﹐我滿口都是棉花。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8, 2007| 4 Comments »
寫了一封信給過兒。
她說﹕「之不過再方便都晤夠收到一封親筆信甘感動﹐好開心竟然仲有人會寫信。」
是﹐我還是會寫信的。
只不過寫得不多。
~~~~~~
互聯網還沒有普及時﹐我平均每星期寫兩封信。對象都是筆友。
是﹐是筆友。
曾經一度﹐筆友是一個很熟悉的詞語。
朋友們都有至少一個筆友。
現在想起來﹐筆友之間的信件往來是如此的叫人感動。
二人互不相識﹐素未謀面﹐開始時自我介紹﹐然後說說天南地北﹐稍後﹐不知怎地都把心事相告。
那一支筆與一疊信紙﹐奇妙地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。
把心事寫下來﹐慢慢摺好信紙﹐放進巧究的信封內﹐寫好地址﹐貼上郵票……這一連串的動作好像很簡單﹐卻每一下都帶著渴望。
渴望別人的明白﹐渴望別人的關懷﹐渴望別人的回覆。
把信寄出後﹐滿腔的渴望化作等待。
每次查看郵箱﹐都有點緊張。
怎麼今天還沒有回信呢?心底裡反覆問了這個問題無數次﹐臉上卻不敢露出任何失望﹐怕被家人問長問短。
終於收到回信了﹐仔細欣賞了信封圖案後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信件。
信件一打開﹐細細數數信紙頁數﹐當然越多越開心。
然後坐下來﹐慢慢細讀信件內容。
永遠不敢讀得太快﹐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好看。
讀過後﹐急不及待要回信﹐周而復此﹐一點也不覺倦。
現在想起來﹐真佩服當時的自己﹐以及當時的筆友。
真有那麼多話說。
如今信箱一開﹐都是賬單﹐賬單及賬單。
以前總會在父母的一堆賬單中找到老好筆友的回信。
如今誰還會有這奢望。
忽然發現﹐現在的我沒有這份心思﹐以後的孩子都不會再有這份心思了。
你﹐你多久沒有寫信?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7, 2007| Leave a Comment »
冷不防被這首歌撼動了。
全因首句歌詞—
「哭了﹐才發現自己真的受傷了。」
可有勾起你埋藏在一角的回憶。
是有那麼的一刻﹐以為那打擊不那麼大﹐以為自己不會哭﹐以為自己還可以笑……
然後臉上一陣涼﹐鼻子一下子酸了﹐嘴角不能往上翹……
淚水沒由來地滑了下來﹐你不想說話﹐只想讓自己哭過夠。
******
「倘若音樂是情感的模仿之模仿,那么,盡管那情感遙遠而不确定,音樂仍然常常足
以使我們分享這種情感,以致我們毫無來由地悲傷起來,完全像個傻瓜,純粹因為
我們听到了音律,這音律以某種方式使人們想起悲傷者的聲音和動作,甚或他的習
慣的聲音和動作。」——尼采
Posted in 一些話 on February 4, 2007| Leave a Comment »